第1卷 第66章 禮物
第1卷 第66章 禮物
冰激淩很好吃,不過在吃第二支的時候就被黎栩周拿走了。
他拿了一支銀匙,每一個味道都喂了阮語三口。
阮語還想吃,可男人鐵面無私到令人發指。
每一口的量都一樣,吃完立馬收勺。
吃到最後一口,阮語發了狠,用力咬住勺子,表達不滿。
黎栩周淡淡瞥她一眼,她立刻放嘴。
“很好吃啊,哥哥,我還想吃。
”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撒嬌嘛,她最擅長了。
狀似乖巧,膩在黎栩周的懷裏,可是左手卻不安分地向冰激淩探過去。
“啪”指尖被男人輕輕拍了一下。
黎栩周不輕不重地“嗯”了聲,阮語就低頭不敢動了。
但那個冰激淩不守男德,肆意地散發香氣勾引她。
半晌,她把左手擡到黎栩周眼前:“疼。
”
眼淚汪汪,不是真疼,是饞冰激淩饞的。
“那怎麽辦。
”黎栩周仔細看了看她的手指,白嫩依舊,連粉意都沒,靜靜地配合她的表演。
“吃一口薄荷巧克力味的冰激淩應該就能好。
”阮語表情嚴肅,就差推眼鏡的動作了。
“行。
”他答應得爽快,阮語反而有點不信任了。
她眼睜睜看着那團冰激淩被黎栩周的舌尖卷走,意識到了什麽。
臉蛋騰得一下變紅,仔細看都冒着熱氣了。
她閉住眼,嘴唇微微張開,舌尖也小心翼翼地探出來。
可遲遲不見黎栩周的動作,她怒瞪圓眼,男人突然湊近,薄唇吻到她的嘴角。
清涼又甜蜜的味道散在口中,幾乎捕捉不到。
她舔舔嘴角:“怎麽不親我!
”
嬌态讓男人的神色驀然幽深,如黑墨侵染一般。
他深吸一口氣才說:“小語,稍後還有工作。
”
阮語立刻反應過來,向下看去。
其實腰間已經很明顯了,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冰激淩上,完全沒有發現。
“嘿嘿,我不玩啦,我們先去吃飯。
”阮語拉着他的手向外走。
黎栩周點點她的鼻尖,淺笑:“乖。
”
阮語順着杆子往上爬,她突然看到樓上書房的落地窗,忍不住壞笑:“你當時在這個窗戶上看到我了,是不是。
”
黎栩周擡頭,眯眼看了一下:“嗯,你在玩秋千。
”
“那你看到我吃什麽了嘛?
”她說的是甜甜圈的糖霜,故意撩撥男人。
黎栩周依然冷靜,他彎腰,湊近阮語的耳朵:“看到了,草莓味的糖霜,沒有你的舌頭粉。
”
黎栩周先行一步,藏住笑意。
阮語紅着臉怔愣在原地,半天才跑到男人身邊控訴:“流氓!
”過一會兒又說:“原來你這麽早就喜歡我了。
”
語氣裏是藏不住的得意。
“對,早觊觎你了。
”
“我就知道。
”
————
三個月的假期不算短,可是過得也很快。
阮語玩了三支股票,半個月賺了本錢的五倍,算是她投身金融的第一桶金。
她分別給黎父黎母買了禮物。
黎父是一輛足夠大的車,讓他和黎母旅行的時候用。
黎母是一套藍寶石的首飾,價格昂貴到令人咋舌。
袁樂樂她們幾人也都送了合适的禮物。
唯獨黎栩周,她沒有決定好應該送什麽。
想了很久,終于在開學那一天送出禮物。
黎栩周看着眼前薄薄的一張銀行卡,視線上移,是阮語妩媚的臉蛋。
她很緊張。
黎栩周安靜地接下卡片,阮語這才松一口氣。
“這是我的禮物?
”
“嗯!
”
黎栩周知道那段時間所有人都收到了禮物,除了他。
他猜到了阮語在猶豫送什麽,本想說随便送一個領帶就好,不用發愁。
可每次看到阮語認真的小臉,又舍不得說了。
這是她珍貴的心意啊。
如今看到這張片銀行卡,心裏有想到了她牙痛那天,遞過來的巧克力。
小狐貍收起了防備,一點一點将真心送出去。
真是…
他失笑,笑容裏有疼惜。
“去布拉格的時候,你不是給了我一張黑卡嘛。
”阮語鼓起勇氣,戳了戳那張卡片:“這個也是我給你的卡,有2350萬,雖然比不上你的,可……”
突然,被男人抱在懷裏。
她感受到黎栩周胸腔起伏的劇烈,溫柔地蹭了蹭。
“全都給我了嗎?
”
“沒有,我還留了一點私房錢。
”阮語舉起手指比了比,隻有一點點。
她對金錢沒什麽概念,按照錄取通知書的要求留了學費和飯前,不到兩萬塊。
男人嘆了一聲,再出聲就有些艱難了:“笨蛋。
”
“幹嘛說我笨!
”阮語不服氣地擡頭,又被按在胸膛。
“寶寶,對不起。
”黎栩周素來強勢,可面對這麽一個戳人心肺的人,實在是拿不起半分氣勢。
聽了她的話,隻覺得心裏酸澀。
半天嘗不出什麽滋味,隻想着對她再好點。
“也沒這麽嚴重啦,你願意說就說吧,不過少說兩句,因為我是真的聰明!
”阮語敏感地體察到他的情緒不太高漲,。
“當然,你是最聰明的。
”黎栩周摸了摸她的額頭,打開手機又轉了錢給她,制止了她的拒絕:“我收下你的卡,這是生活費。
”
“你的生活費比我給你的還要多。
”阮語有些沮喪。
“給自己的愛人是應該的。
”
阮語擡起頭,有點不好意思,沒說話。
這還是男人第一次對她說這麽直白的稱呼。
“愛人…哼,太肉麻了。
”她背起小包包離開了車,不讓黎栩周送她去報道。
新生報到的登記處,人很多,不過很有秩序。
她到了排隊的末尾,人群就開始騷亂起來。
隊伍前面有位大膽的女孩問:“你是阮語嗎?
”
阮語茫然擡頭:“你怎麽知道?
”
那個女孩忍着笑指了指前方的巨型橫幅。
阮語的入學照片下有一行大字:
東西南北中,阮語在安宗。
阮語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