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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第10章 繡品有詛咒?

   番外2第10章 繡品有詛咒?

   “詛咒?紅袖坊的繡品有詛咒?!”

   葛香兒聽到夥計傳來的消息,猛地站起身,手裡的茶杯險些摔落在地。

   “誰傳的?哪個缺德玩意兒敢造紅袖坊的謠!”

   繡坊裡的繡娘們聽到這個消息,也都停下了手中的針線,一個個面面相觑,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這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要是再被謠言搞垮,她們可就真的沒活路了。

   葛香兒在繡坊裡來回踱步,思考應對的辦法。

   這謠言來得蹊跷,分明是有人故意針對紅袖坊。

   而且這法子不是一般的歹毒,無論她的繡品多麼精緻,隻要沾染上詛咒二字,任何人都會避而遠之。

   隻是這一次,葛香兒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澄清,而是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她面色平靜地吩咐阿福:“去,把繡坊的門關了,就說紅袖坊暫停營業。”

   繡娘們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葛香兒。

   這節骨眼上關門,不是正好中了那些造謠者的下懷嗎?

   消息傳出去,其他繡坊都樂開了花。

   尤其是吳繡娘,她幸災樂禍地拍手叫好:“葛香兒,你也有今天!我看你這次怎麼翻身!”

   吳繡娘塗着鮮豔的口脂,扭着水蛇腰來到紅袖坊緊閉的大門前,身後跟着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她故作驚訝地掩着嘴,尖聲說道:“哎呀,這紅袖坊怎麼關門了?莫不是真做了虧心事,怕了不成?啧啧啧,真是可惜那些被詛咒的繡品啊!誰家這老闆自作孽不可活呢。”

   她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視着周圍的人群,享受着衆人投來的目光。

   葛香兒聽到外面的動靜,緩緩地推開了繡坊的大門。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衣裙,烏黑的長發随意地挽在腦後,臉上未施粉黛,卻更顯得清麗脫俗。

   她站在門口,目光平靜地掃過吳繡娘和圍觀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周圍的百姓們議論紛紛,有的對紅袖坊的繡品表示擔憂,有的則對吳繡娘的挑釁嗤之以鼻。

   空氣中彌漫着一種緊張的氣氛,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随時都可能斷裂。

   葛香兒不慌不忙地問:

   “吳繡娘,從未聽說我家的繡品有詛咒?這謠言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吳繡娘大罵:“要不是因為你的繡品有詛咒,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關門?”

   葛香兒微微一笑,撫着胸口咳嗽兩聲:“當然是因為我這兩日感染了風寒,怕傳染給别人罷了。”

   吳繡娘臉色一白:“那,那也不能說明你的繡品裡沒有詛咒?”

   葛香兒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你說有詛咒就有詛咒?造謠這麼沒有成本嗎?那我說活吳繡娘你死了丈夫後至今未婚,是不是因為你克夫啊?”

   吳繡娘臉色一變:“你血口噴人?”

   葛香兒一臉無辜:“我怎麼血口噴人了?我這不是合理推測麼?”

   吳繡娘說不出話來,氣的牙癢癢。

   葛香兒朝圍觀的百姓道:“諸位看到了吧,給人造謠就是這麼簡單。我們好好的做生意,為什麼要給繡品裡下詛咒?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聽說買了我家繡品的鄭夫人又懷了孩子,城東趙管事家的女兒用了我們的繡品嫁了個好人家,我看我們家的繡品能帶來福運才是。”

   百姓們紛紛點頭:“對啊,這事我也聽說了。”

   “就說,紅袖坊的生意這麼紅火,何必要下詛咒呢?肯定是有心人造謠。”

   葛香兒笑着點頭:“沒錯,造謠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吳繡娘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圍觀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紛紛指責吳繡娘的卑劣行徑。吳繡娘張口結舌,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開口。

   葛香兒看着吳繡娘狼狽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吳繡娘,這蘇州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下次再想使壞,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吳繡娘灰溜溜地逃走了,圍觀的百姓也漸漸散去。

   葛香兒轉身準備關上繡坊的大門,卻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原來是封越朗得知了紅袖坊關門的消息,急匆匆的趕來:“香兒你沒事吧?”

   見葛香兒衣裳單薄,他又趕忙推她進門去:“這樣冷的天,還穿的這樣單薄,難怪受風寒。”

   葛香兒心虛的低頭:“我是裝病,你别被騙了。”封越朗這才放心:“你沒事就好,騙了我就騙了我吧,我心甘情願的。”

   封越朗的目光像一泓溫水,輕輕柔柔地包裹着葛香兒。

   葛香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臉頰上泛起兩朵淡淡的紅暈,像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咳咳。”她輕咳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羞澀:“事情解決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封越朗卻并未離開,反而向前一步,離她更近了些。

   “香兒,你真厲害,又漂亮又能幹!”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卻掩蓋不住眼中的愛慕。

   葛香兒被他逗笑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貧嘴,還不快走!”

   封越朗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紅袖坊的謠言不攻自破,倆日過後,繡坊開門大吉,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

   繡娘們忙碌地穿梭在繡架之間,手中的針線翻飛,繡出一幅幅精美的圖案。

   葛香兒看着眼前這欣欣向榮的景象,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然而,好景不長。

   正當葛香兒沉浸在賺錢的喜悅中時,官府卻傳來消息,要對繡坊加征重稅。

   突如其來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将葛香兒從雲端打落谷底。

   她原本喜笑顔開的臉瞬間變得凝重,眉頭緊鎖,仿佛有什麼千斤重擔壓在心頭。

   “加征重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聽說還隻針對紅袖坊這一家繡坊,其他的繡坊似乎保持如常。繡坊裡剛剛恢複的歡快氛圍瞬間變得壓抑起來,繡娘們面面相觑,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這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謠言的困擾,怎麼又來了新的麻煩?

   “來人,備馬車,我要去官府一趟。再派人去叫封公子來一趟。”她的語氣堅定而果決,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

   遠處,吳繡娘和幾個其他繡坊的老闆聽到消息後正幸災樂禍。

   紅袖坊的勢頭如日中天,而且樹大招風,官府對這塊大肥肉怎麼可能不動心。

   一想到葛香兒比他們賺的多的多,幾個繡坊老闆心裡就很不服氣。這回官府要對她們征收重稅,可不得讓他們拍手叫好。

   馬車到了衙門,葛香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下了馬車,她黛眉微蹙,鳳眸中卻閃爍着堅毅的光芒。

   葛香兒蓮步輕移,步履穩健地踏入官府,周身散發着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封越朗緊随其後,目光始終追随着她的身影,如同忠誠的護衛,随時準備為她遮風擋雨。

   衙門的空氣凝重而壓抑,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甯靜,讓人喘不過氣。

   “葛坊主,好久不見啊。”趙師爺斜倚在太師椅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裡充滿了戲谑和輕蔑。

   他慢條斯理地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漂浮的茶葉,姿态傲慢至極。

   葛香兒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趙師爺,這重稅究竟是怎麼回事?紅袖坊一直按章納稅,從未有過任何違規行為,為何突然加征如此高額的稅賦?”

   趙師爺放下茶杯,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葛香兒:“葛坊主,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朝廷最近财政緊張,需要增加稅收。而你的紅袖坊生意做得如此紅火,自然要多分擔一些。總不能讓那些貧苦的百姓多出錢吧?這個道理你不懂?”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封越朗站在葛香兒身旁,拳頭緊握,眼神冰冷地盯着趙師爺,仿佛随時準備出手。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葛香兒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趙師爺,這稅賦未免太高了一些,紅袖坊恐怕難以承受。更何況,我們的用料精緻,成本不低,利潤卻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高,憑什麼讓我們多交稅賦?”

   而且眼前的師爺看着滿腦肥腸,估計比她的油水多多了,要多交也該是眼前人多交。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師爺粗暴地打斷:“葛坊主,本師爺的話你沒聽清楚嗎?這是朝廷的決定,不容置疑!你若是不交,後果自負!”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整個官府都為之一震。

   葛香兒臉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趙師爺,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馮捕快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突然出現在大堂中央,他正氣凜然,手持一份鐵證如山的文書。

   他将文書高高舉起,聲音铿锵有力:“趙師爺,你是不是收了平安坊的賄賂,卻反過來勒索重稅?證據都在這裡!”

   葛香兒和封越朗看到趙師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的汗水如雨下,他雙手顫抖,不敢再多說一句。

   “這,這不可能!”趙師爺聲嘶力竭地辯解,但他的聲音在這莊-嚴的大堂中顯得如此無力。

   “馮捕快你這是誣陷!”

   馮捕快将文書遞交給身旁的縣令,縣令接過文書,迅速浏覽了一遍,面上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憤怒:“趙師爺,你居然背着我貪污受賄,讓我這老臉往哪裡擱!這可是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周圍的捕快紛紛圍了上來,指責聲此起彼伏,猶如潮水般湧向趙師爺。

   從前他們礙于趙師爺的淫威,沒有能說出口,如今終于能揭露他的真面目了。

   趙師爺狼狽至極,整個人如同被無數箭矢擊中,無處可逃。

   “趙師爺,你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人不齒!”一位年長的捕快義正言辭地喝道。

   “就是,竟然做出這種事,實在丢人!”另一位捕快也跟着說道。

   趙師爺的臉色愈發難看,他無言以對,隻能低下頭,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縣令突然站了出來,聲音沉重而嚴肅:“趙師爺雖然受到懲治,但紅袖坊的重稅問題尚未解決。朝廷的财政緊張,依舊需要這筆稅賦。”

   葛香兒和封越朗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奈。

   葛香兒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從袖中取出一疊厚厚的文書,正是紅袖坊為蘇州城百姓創造就業機會,帶動蘇州城商戶發展的證據。

   那會她得知自家繡坊要被征收重稅,她就知道這個東西可以派上用場了。

   縣令接過文書,神情嚴肅地逐字逐句地審閱,氣氛凝重得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封越朗站在一旁,手心微微出汗,緊張地盯着縣令的表情,仿佛在等待最後的審判。

   片刻之後,縣令擡起頭緩緩說道:“葛坊主,念在你對蘇州城的貢獻,這次的賦稅可以減輕一半。”

   葛香兒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懸着的心終于落了地。她和封越朗對視一樣,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消息傳回紅袖坊,繡娘們頓時歡呼雀躍,喜悅之情溢于言表。還好還好,比預想的結果要好。要是真的交那麼多重稅,可得把她們給愁死了。

   繡坊裡洋溢着輕松歡快的氛圍,仿佛空氣都變得甜絲絲的。

   隻是就算這重稅減免一半,相對于别家來說還是比較多,不是一筆小數目。

   怎麼辦嗯?

   葛香兒想了一晚上,想出一個計策。第二天,她迅速召集衆繡娘,命令她們将坊裡最精美的繡品全都準備好。

   繡坊裡,繡娘們看着葛香兒堅定的眼神,心中同時充滿了擔憂和期待。

   葛香兒從繡架上取下一條精美的繡帕,輕輕撫摸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案,眼神中閃爍着戰鬥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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