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40章 太後病情加重
番外第40章 太後病情加重
太後寝宮内,亂成一團。本文搜:狐戀文學 hulianwx.com 免費閱讀
宮女太監們來來往往,一個個臉色煞白,大氣都不敢喘。
王太醫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不停地磕頭:“太後娘娘恕罪,微臣,微臣無能……”
“廢物!都是廢物!”純太後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呼吸急促,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虛弱。
齊凜站在一旁,眉頭緊鎖,一臉擔憂。
看到覃月到來,他立刻閃身躲進屏風之後。
跟着侍疾的恒親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面前:“覃姑娘,你一定要救救太後!”覃月不動聲色地點頭答應,她走到太後床邊,開始為太後診脈。
齊凜在屏風後面看着覃月,心中焦急萬分。
他明白,覃月此次,兇險萬分。
如果太後有個三長兩短,覃月恐怕也難逃罪責。
但他更清楚,現在隻有覃月才能救母後。
覃月診脈之後,眉頭緊鎖,臉色凝重。
“太後娘娘的病情,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她轉頭看向恒親王:“王爺,臣女需要單獨為太後娘娘診治,請您和各位……”
“都退下!”恒親王毫不猶豫地下令。
他聽齊凜提過她的醫術,知道覃月一定有她的道理。
待衆人退下後,覃月看着躺在床上的太後,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太後娘娘,您的心病,還得用心藥醫啊……”
覃月從容不迫地從藥箱裡掏出一套銀針,在太後面前晃了晃:“太後娘娘,臣女要用一套祖傳的‘醒腦神針’,可能會有點刺激。”
太後看着明晃晃的銀針,吓得臉色更白了,但此刻也隻能任由覃月擺布。
覃月下手又快又準,銀針紮在太後頭上,太後隻覺得一陣酸麻脹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太後娘娘莫慌,這叫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覃月一邊施針,一邊解釋,還不忘穿插幾句陰陽怪氣:“您老這是積郁成疾,得好好疏通疏通才行啊!俗話說得好,辦法總比困難多!”
王太醫在門外偷聽,聽到覃月這些不着調的話,心裡冷笑:裝神弄鬼!
等太後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收場!他偷偷溜進禦藥房,想在覃月的藥裡動手腳。
卻沒想到,覃月早就在禦藥房裡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着他自投羅網。
哪能一次兩次任由王太醫陷害她。
“王太醫,您這是夢遊呢?”
覃月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吓得王太醫一哆嗦,手裡的藥包掉在地上。
覃月“撿”起藥包,打開一看,裡面赫然是一些會導緻病情加重的藥材。
“啧啧啧,王太醫,您這醫術,還真是非同一般啊!”覃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太醫,眼神裡充滿了嘲諷。
“謀害太後,你該當何罪?”
齊凜身邊的小順子過來傳皇上口谕,替覃月懲治這個黑心的王太醫。王太醫百口莫辯,最終被趕出太醫院,從此名聲掃地,淪為笑柄。
一番“針灸”之後,覃月又給太後開了幾服心藥。
“太後娘娘,這藥啊,得配合‘心理療法’一起服用,效果才好。”
覃月神秘兮兮地說道:“臣女給您講幾個故事,保管藥到病除!”
覃月講的故事,不是什麼古代的寓言故事,而是宛姐姐從前給她說的神奇故事,經過覃月添油加醋改編了一番,深入淺出地開導太後,讓她放下心中的執念。
太後聽得津津有味,漸漸地,她的臉色也紅潤起來,呼吸也平穩了。
幾天後,太後舊疾痊愈,精神煥發。
她看着覃月,眼中充滿了贊賞:“覃月,你的醫術,真是妙手回春!哀家之前錯怪你了。”覃月謙虛地笑了笑:“太後娘娘謬贊了,這都是臣女的本分。”
太後拉着覃月的手,慈祥地說道:“覃月啊,你醫術如此高超,不如就留在宮中,做哀家的專屬禦醫吧!”
覃月被太後突如其來的好意砸得暈頭轉向,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太後握着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哀家近日覺得夜裡總有寒意入體,太醫們束手無策。覃月啊,你醫術高明,定能為哀家解憂。”
太後慈祥的笑容裡,覃月卻感受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覃月心裡暗叫不好,這哪裡是好意,分明是新的考驗!
太後這病症聽着簡單,卻透着古怪,尋常寒症太醫們不可能束手無策。
“三日之内,哀家要看到你的治療方案。”太後放下手,語氣輕飄飄的,卻重若千鈞。
覃月走出慈甯宮,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她立刻召集了太醫院的太醫們,詳細詢問太後的病症以及之前的治療方案。
太醫們你一言我一語,卻說得含糊不清,更有幾個老滑頭眼神閃爍,似乎在刻意隐瞞什麼。
覃月心中警鈴大作,這病,怕是不簡單!
回到住處,覃月一頭紮進醫書堆裡,翻閱着藥王谷的典籍,卻始終找不到與太後病症相符的記載。
元白薇在一旁看着覃月焦頭爛額的樣子,心疼不已,端來參茶勸慰道:“月兒,别着急,慢慢來。”
覃月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三日之期,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讓她喘不過氣。
“師母,我總覺得……”覃月欲言又止,看向元白薇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這病,似乎另有隐情。”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臉色煞白:“覃月姑娘,不好了!我家公子他舊疾複發了,疼的厲害。”
來人是清風,齊凜的貼身護衛。
覃月許久沒見到齊凜,見到他更是驚訝,也沒有顧得上細想齊凜的貼身護衛怎麼突然出現在宮中,隻擔心齊凜。
“等等,我不記得你家公子有什麼舊疾啊?”
覃月停下腳步,滿腹狐疑。齊凜先前同她出生入死,他身體的情況她是知道的。
清風被質問後猛地咳嗽起來,臉色漲得通紅,斷斷續續道:“總之,公子他身體抱恙不舒服,人現在就在慈安宮的偏殿裡,您快去看一眼吧!”
覃月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齊凜那家夥又搞什麼幺蛾子?
她立刻起身,對元白薇說道:“師母,我去看看。”
跟着清風一路來到慈安宮的偏殿,覃月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推開門,隻見齊凜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額頭上滿是冷汗,眉頭緊鎖,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裝得還挺像。”
覃月心裡嘀咕了一句,面上卻不動聲色,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探齊凜的脈搏。
脈象平穩,呼吸均勻,哪像舊疾複發的樣子?這戲演得也太浮誇了吧!
“演夠了沒?”覃月壓低聲音,湊到齊凜耳邊說道。
齊凜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覃月的手,委屈巴巴地說道:“月兒,我,我是真的好疼…”
覃月翻了個白眼,這變臉速度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說吧,又想幹嘛?”
齊凜見計謀被識破,也不裝了,坐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聽說太後娘娘給你出了難題,特意來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