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睜大眼睛看着,看着你的奸夫付出什麼代價
“夠了!
”林文輝的内心猶如被撕裂成碎片。
回想過去的一切,他覺得自己活得像個笑話。
這麼多年,他早就受夠陳菊花的撒潑和辱罵,為孩子們的前程,他一次次妥協。
他用心呵護,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愛的幾個孩子,竟然與他沒有血緣關系。
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過沉重,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的人生信念在崩塌。
他雙手抱頭,痛苦的額頭青筋凸起,心髒好似被一雙大掌緊緊攥住。
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他與陳菊花成親十七年。
陳菊花與姚拾豐勾搭在一起十六年,他替兩人足足養育十五年孩子。
到最後,他在陳菊花那兒沒有落下一分好。
人怎麼可以無恥成這樣?
“太欺負人了!
”
聽見林文輝痛苦的怒吼聲,姚拾杏心生不忍。
“林秀才,小雪與我弟弟無半分相似之處,我覺得她或許是你的親生女兒。
”
“如何證明?
她與我二叔長得也無半分相似。
”林立夏怒視着姚拾杏。
在這個沒有dna比對的時代,許是連陳菊花都不确定孩子是誰的?
“你弟弟當着那麼多人面,親口承認孩子都是他的,還想讓我二叔當冤大頭?
”
說着,林立夏将萬念俱灰的林文輝扶起來。
“二叔,人生起起伏伏,有人早年成名,有人大器晚成,你不能因為别人的錯誤,而否定你人生的意義。
”
她知道,她二叔此刻正承受着毀滅式的打擊,任何的憐憫和同情,不亞于在她二叔心口上再戳一刀。
眼下,對他二叔來說,最重要是找到活着的意義。
她二叔向來孝順。
“二叔,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見不得兒女受痛苦,你忍心看他們日夜睡不好覺?
”
聽見侄女提及他爹娘,林文輝想起兩個老人抱着他嚎啕大哭的樣子。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混亂的思緒。
這件事,并非他一人承受巨大痛苦,整個林家都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壓力。
尤其是侄女,小小年紀不顧名聲,站出來為他出頭。
他萬不可再連累侄女。
“夏夏,如今真相二叔已經都知道了,剩下的事,二叔想自己應對。
”
看見林文輝打起精神,要親自處理接下來的事,林立夏整個人松一口氣。
“二叔,這件事咱家是受害者,你隻管放手處理,就算你把天捅個窟窿,我們也決不責怪于你,我們隻會想辦法,如何把天給補上......”
聽出侄女的維護之意,林文輝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這件事,他不是一個人在應對,他還有無條件支持他的爹娘、兄長、侄兒侄女。
想到這兒,林文輝看看林立冬,又看看林立夏,心中做出一個艱難的抉擇。
人生還長,他不該隻圖眼前報仇洩憤的爽快,不顧侄兒侄女兒的未來前程。
看見林文輝眼底有求生之意,林立夏将一個胳膊粗的木棍,遞過去。
“二叔,你看,陳菊花母子被她大哥堵上嘴,像捆豬一樣押送來了,任你處置。
”
林文輝接過木棍,一步一步朝陳菊花走過去,每一步都帶着毀天滅地的憤怒。
看着林文輝憤怒的雙眸,陳菊花拼命的掙紮,眼底驚恐又憤恨。
憑什麼?
若非林家來提親,若非林文輝這個窩囊廢。
她早就名正言順嫁給姚拾豐,當姚拾豐的正頭娘子。
她的孩子們,也能在梅花城中長大,無需窩在陳家村。
明明是林文輝毀她一生,毀她幾個孩子前程,憑什麼要打死她們母子?
“嗚嗚嗚......”陳菊花不甘認命,瘋狂的搖頭,試圖把嘴裡的鞋子吐掉。
看出陳菊花不甘心,林文輝直接拔掉她嘴裡的鞋子。
不等她開口說話,随即掄起手中的棍子,重重打在她的腿上。
“啪!
”
“啪!
”
“啪!
”
林文輝每一棍子,都擠壓着他多年以來的憋屈。
一棍比一棍的聲響大。
疼的陳菊花大腦一片空白,發出撕心裂肺的驚呼聲。
連叫罵的話都來不及思考。
“啪啪啪!
”
“啪啪啪!
”
向來老實淳樸的林文輝,這一刻的憤怒,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控。
愣生生将胳膊粗的棍子,打的斷成兩截,“啪嗒!
”一聲重重落在地上。
周圍空氣都凝固。
認識林文輝的人,不認識林文輝的人,皆都愣住。
衆人視線皆看向,讓林文輝憤怒到極緻的罪魁禍首,陳菊花的雙腿上。
隻見陳菊花生生疼的暈過去,她雙腿的棉褲上,已經滲出絲絲血迹。
陳菊花旁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三個孩子,各個吓得臉色蒼白,眼中又驚恐又害怕。
就在衆人以為,林文輝要對三個孩子出手時。
林文輝丢下手中的棍子。
踢踢陳菊花的腿,确認陳菊花隻斷掉一條腿。
他當即又拿出一根棍子,将陳菊花另外一條腿也打斷。
他丢下棍子,拎起地上一盆冰的透心涼的水,猛地澆在陳菊花的頭上。
陳菊花情不自禁打個寒顫,緩緩醒來。
一臉恨不得吃人的目光,怒視着林文輝。
“林文輝,你個窩囊廢,毀我一生,你還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陳菊花憤怒的叫罵聲,還沒罵完,就被林文輝用棍子塞到嘴裡,堵上嘴。
林文輝拿着棍子一頭向上一撬,強迫陳菊花擡着頭。
“蕩婦,以你的所作所為,将你們母子都浸豬籠,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
“你睜大眼睛看着,看着你的奸夫付出什麼代價?
”
說完,林文輝又從護衛的手中,接過一桶冷水,直接澆在醉死過去的姚拾豐頭上。
姚拾豐打個寒顫,繼續閉着眼昏睡過去。
于是,林文輝拎着一桶水,還要繼續澆水。
林立夏上前攔住他。
“二叔,這樣沒用,你得給他灌潲水,讓他催吐才會醒酒。
”
說完,她看向一臉驚恐的姚拾杏,一臉嚴肅威脅。
“姓姚的,是讓我喊人給你弟弟灌糞水?
還是你自己提潲水過來給他灌?
”
聽見林立夏的話,姬慎一個眼神給他身後的護衛。
護衛也都是人精,齊刷刷将刀舉到姚拾杏脖子前:“快選,灌糞水?
還是灌潲水?
”
“灌,灌,灌潲水!
”姚拾杏吓得嘴皮打哆嗦,話都說不連貫:“我我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