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897章 番外48
孔纖纖走的卻是第三條路,先強吻了周袅,感受到他隐忍的情意後,又不時的撩撥他挑逗他,然後算計了排卵期,用了藥後,搞定了周袅便跑回了星城。
在她看來,搞定老姜和周老頭是家族的事情,與她無關,她就是個會蔔卦的小女人而已,生子才最重要,上一世延兒想要弟弟妹妹,可她隻想給延兒哥哥姐姐,因為哥哥姐姐可以愛護弟弟,國外又沒有計劃生育,她不要結婚證隻要周袅認定她,她就能生好多娃娃來悉心教導。
所以,她把周袅騙上床後就跑了,若沒懷上,她再來就是了。
周袅醒來後找不到人,自是氣惱不已,可妹妹去了京城,他隻能在家等着妹妹回來。
周想隻帶了柳老太和親媽一起,她說蔣衛中不适合去,因為蔣衛中并不出色,不能令老姜多一絲的内疚。
柳老太知道外孫女不讓衛中去京城是為了掩飾衛中的身份,蔣蔚蕙雖不贊成,可是親娘和老四同意了,她的反對無效。
再次站在這個四合院門口,周想内心波瀾不驚,柳老太和蔣蔚蕙卻是胸口激蕩不已,憑什麼這個背信棄義之人還能享受榮華富貴?
周想默默的等着,等着小姨夫妻的到來,這一世,她不參與,小姨竟然還沒跟龍家和好,憑借自己努力,調到了北省,離京城隻差一步之遙了。
蔣蔚芳龍超到的時候,還奇怪親娘和大姐為什麼要選擇這邊見面,這邊的地理位置,并不适合他們相見叙舊。
“大哥沒來?
”蔣蔚芳看了看左右,确定隻有三位女性親屬。
“他不适合來,”柳老太指着四合院大門,“這裡,住着你的父親,你要不要一起進去?
”
一句話,把蔣蔚芳吓得趕緊摸她親娘的腦袋,她娘沒發燒吧?
柳老太拍開小閨女的手,“你進不進吧?
”
“媽,您真沒說胡話?
”
龍超拉住媳婦的手,“别瞎說,媽,您确定嗎?
”
“确定!
”柳老太掏出兩封泛黃的信封,“你們看看,這上雖然沒有蔣宇平,可卻有當年令他被舉報的女人。
”
龍超最先看的是郵戳,郵戳指指這片,他連忙打開信封,倒出來的卻是照片,照片的背景,很像這條胡同。
蔣蔚芳自然也一同看到了,她拿着信封就要沖進去,被門房攔住。
周想這才走過去,輕輕一把推開門房,邁進了姜家門檻。
警衛員過來阻攔,同樣被周想推開,“别無畏的往前沖,我并不想傷害你們,我們自己去會客廳等,你們去把老姜和丁女士喊來吧。
”
警衛員感受到周想的力量,自知道自己打不過,隻能叮囑不遠處的傭人,招待貴客進會客廳,他去通知首長。
一進會客廳,入目那衆多的瓷器擺件和豪華的鋼琴,叫蔣蔚蕙和柳老太氣得差點吐血,
蔣蔚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這若這是父親的家,那她們娘仨的過去算什麼?
當老姜怒氣沖沖的進了會客廳後,所有的怒氣變啞然,“柳?
”
“你還能記得我啊?
我以為我和幾個孩子在你心中,都是已死之人了呢!
”
老姜這才反應過來,他掃了其餘幾人一眼,“衛中呢?
”
谷“死了,在你變心之後,在你詐死之後,腹瀉死了,腹瀉呢!
怎麼救都止不住的洩,你可有想法?
可有懷疑之人?
”
這話,是周想交待柳老太說的,柳老太是周想的粉絲,叫咋說就咋說。
老姜眼眸微閃,“我怎麼知道?
”
那心虛的表情和語氣,叫柳老太火上心頭,“你為什麼不知道?
孔家呢?
難道你不也知道?
”
“你,你胡咧咧什麼?
來人,把這幾個瘋子攆出去。
”
外厲内荏的模樣,叫周想搖頭失笑,“老姜同志,自欺欺人可不好,孔家已經回來調查了,你,躲不掉的,一船人,盡數亡,你和周老頭都逃不掉的。
”
“你,你是誰?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老姜手中拄着的文明棍有些晃動不穩。
“我能掐會蒜!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周想扯起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姓周,一船幾十條人命,不管是誰幹的,都會算在你和周老頭身上。
”
“你,你,你别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這是污蔑!
我也不認識你們。
”
“不認識嗎?
”周想語氣充滿譏諷,“要不要我給你找證人出來?
你的小妾丁鳳琴就是一個證人呢!
你的通房薛月琴也是個證人呢!
你和柳書珍的媒人賀老更是收買不動的證人呢!
蔣宇平,你的正妻就在你眼前,她為你養育了三個孩子,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才能做出完全抹殺掉自己在世上的痕迹這種事情來,叫一個婦人帶着喪子之痛喪夫之痛,還要接受你的背叛,
你可以停妻再娶的,可你并沒有,時間來不及的時候,你就舍棄了對你沒用的一方,選擇了可以和你隐姓埋名的小妾呢!
不對,按古禮,小妾不給正妻敬茶得到正妻的承認,她就隻能是個外室。
”
“住口!
你住口!
”丁鳳琴忍不住了,甩開兒子的手沖了進來,“你們是哪來的神經病?
竟然上門來胡亂攀咬,這裡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小張小林,趕緊把人攆出去。
”
“好威風呢!
偷了人家功成名就的丈夫,享受着榮華富貴,這氣勢就是不同呢!
一個攀龍附鳳的賤女子而已,哪來資格在正妻及嫡出面前大呼小叫?
”
這一世,你倒是敢出來了?
不就是看老姜不承認嗎?
“呵呵,丁鳳琴,你不僅偷的是人家的丈夫,偷的還是你好朋友相中的男人呢!
怎麼樣?
你那朋友承認了她閨女是姜衛華的妹妹沒有?
說起來,我不該提醒你們的,就叫顧曉雨想方設法嫁給姜衛華好了。
”
“你,你,那封信是你寄的?
”
“當然!
”
周想依然笑得開心,潔白的牙齒晃人眼,晃得丁鳳琴恨不得敲掉她滿口牙,“你是不是故意胡說,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和朋友感情的?
”
“你愛信不信!
”周想聳聳肩,“反正不是我造的孽。
”
“你胡說的,一切都是你胡說的。
”
虛張聲勢的丁鳳琴,叫周想面露同情,“我說過,我能掐會蒜,不存在胡說八道,要不,我給你蒜一蒜你享于多少年?
”
望着周想一副得道高人悲憫世人的模樣,丁鳳琴快瘋了,“滾滾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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