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
嗖嗖嗖!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沖了上去。
“元神!
?
”可是很快他們說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程宇的身體在這裡面飄乎不定,若實若虛,這裡閃一下那裡閃一下,以他們凡仙的實力竟然完全無法捕捉到程宇的位置。
于是他們轉而對程宇進行精神力攻擊。
砰砰砰!
但是他們很快又發現他們的精神力攻擊根本無法靠近程宇。
因為程宇的周身會出現許許多多的精神力屏障,他們的攻擊全部都被這些精神力屏障給擋下來了。
而此時的程宇仍在屏障後面泰然自若,頓時讓他們失望到了極點。
“怎麼?
就放棄了?
”精神力屏障消失,程宇笑着說道。
這話讓他們很尴尬,剛才湯羅确實是偷襲了。
想要用言語先讓程宇放下防備,趁那一瞬間的機會拿下程宇。
不過确實可惜,這個計劃終究還是失敗了。
湯羅也很無奈,他盡力了。
他原本确實并不是很想出手了,但是他又擔心程宇真的是在虛張聲勢。
畢竟他們是看着程宇把仙元之力消耗一空的。
所以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他知道以後要是等到程宇的仙元之力恢複了,那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可惜的是程宇這個家夥确實夠謹慎的,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竟然隻是一個元神,在這法寶内,他們的攻擊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而且他們現在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什麼這個法寶當中會有這麼多的禁制。
剛才的精神力屏障并不是程宇自己釋放出來的,因為程宇隻是一個凡人,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組成如此衆多的精神力屏障。
所以這些精神力屏障正是那無數禁制當中的一部分禁制所表現出來的效果。
知道這樣繼續攻擊下去也确實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法寶确實很強,這裡面的禁制也非常的強大。
,他們雖是仙人,但他們卻完全無法破開這屏障,這真的太不不可思議了。
看來當年的聖城也确實非常強大,怪不得王朝會聯合仙界和魔界出手除掉聖城。
這樣的聖城更相當于一個在人界的凡仙勢力。
凡仙勢力在仙界很弱,可是這樣的勢力在人界卻是太強大了。
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斬殺仙人的本事。
而聖城高手連仙人都能斬殺,這王朝又豈會是聖城的對手呢!
若不請仙界和魔界相助的話,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與聖城相比較的資格。
隻是剛才的試探确實讓他們有些絕望了,他們真的沒有辦法殺掉甚至抓到程宇,這也就意味着他們可能真的要被程宇一直囚禁在這裡了。
“既然你們嘗試過了,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如果你們找到了殺我的辦法,下次可以繼續。
”程宇說罷便直接從他們面前消失了。
“這個混蛋分明就是在戲耍我們!
”姜淮大怒不已,一拳錘在地上。
砰!
地面湧出幾圈水浪般的波紋,直接就将姜淮給彈飛了,不過并沒有受傷。
“這法寶内果然處處是禁制,怪不得他這麼自信,即便不需要出手,就這法寶内的禁制都可以輕易的保證他的安全!
”柏信想到了什麼,首先給大家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然後跟大家說道。
之前程宇就說過他們不是已經進行過嘗試了嗎?
這說明程宇其實一直都在監視他們,雖然說他們的行為可能瞞不過對方,但是他不希望他們說的話也讓程宇給聽走了。
要不然他們所有的計劃都是程宇知道的,甚至有可能他們的底線都讓程宇知道,那他們與程宇哪裡還有判斷的籌碼呢?
“那咱們就真的沒有辦法出去了嗎?
”姜淮很是不甘心地說道。
“我覺得很難,剛剛你們也看到了,就算他出現了,有這法寶内的禁制在,我們也絲毫無法傷害他分毫!
”柏信說道。
“可是他出現的目的是什麼?
故意讓我們明白這些,想要讓我們絕望嗎?
”孟杭說道。
“我覺得不隻是想要讓我們絕望那麼簡單,我想他終究還是想要我們成為他的奴隸!
”柏信說道。
“我也比較贊同這種說法,他剛剛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我們成為他的奴隸。
畢竟咱們是仙人,如今仙界要對付他,他希望讓我們來對抗仙界派來的人!
”湯羅也說道。
“可是咱們怎麼可能答應他這樣的條件,而且咱們就真的答應他了,咱們這裡就七個人,怎麼可能跟仙界去鬥!
反正都是一死,我也不想成為一個叛徒!
”姜淮非常有骨氣的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咱們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孟杭說道。
“其實我覺得他的仙元之力應該并沒有恢複,甚至身上還帶着傷。
”湯羅說道。
“他都沒有真正出手與我們交手,你又怎麼肯定呢!
”姜淮問道。
“正是因為他沒有跟我們交手我才會這麼認為,或許并非僅僅隻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讓我們絕望!
”湯羅說道。
“可就算我們知道這一點也沒用,這是他的法寶。
他想什麼時候出現隻有他自己知道,就算他不出現,我們也不能怎麼樣他。
”姜淮說道。
“如果他真的想要我們成為他的奴隸,那他就肯定會出現。
所以我們從現在開始,得想個辦法對付他才行。
”
“可是在這法寶裡面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别的不說,就說這精神力屏障就是我們無法攻破的。
但是你們之前也說了,這法寶内禁制多到難以想象。
所以這些禁制到底還有什麼非比尋常的手段,我們未必招架打住。
隻要有一種手段我們無法應付,那咱們就不可能對付的了他。
”孟杭毫無信心地說道。
“雖然我知道這樣确實很難,但是咱們也必須想辦法,要不然咱們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
或者說你們有誰願意成為他的奴隸?
”湯羅說道。
“那肯定不可能,我隻是擔心如此咱們沒有想到一個把握非常大的辦法,若是每次都隻有一種手段,我們或許永遠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孟杭說道。